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报 ›› 2016, Vol. 38 ›› Issue (2): 115-120.DOI: 10.12002/j.bisu.2016.007
武田田
WU Tiantian
摘要: 德里达的解构主义立志于追寻逻各斯逐渐滋生壮大的土壤,以便将逻各斯的根系一一拔除。古罗马诗人奥维德的《变形记》中厄科与那耳喀索斯的故事打破了惯常的问—答的二元模式,答案并不是单向度地在问题的对应点结束,而是指向了无穷无尽的可能性。这与德里达的理论不谋而合:对话的双方如同目盲的人,在取消了“有问必答”前提的语境中言语的意义更加开放和灵活。厄科挥之不去的遗存更与德里达对待死亡和幽灵的态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德里达不愿看到自己的棺椁被迅速掩埋和遗忘,而是让自己的遗存如同鬼魂一直萦绕下去。将历史幽灵化的做法使得本体论化尝试变得徒劳,简单粗暴的二元对立在它面前砰然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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